随之响起来。

他应该回头戒备,或者理智撤退,但他忽然感知到一种疼痛——没有来由,毫无道理,从身体的每一寸每一处,一路痛至仍在跳动的心脏,痛得他不想回头,也懒得理睬那两个正在靠近的人。

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拒绝去听外界的任何声音,手指攀向自己的心脏,好像隔着胸口的皮肉触及到那个正包裹着他的心脏、维系着他的心跳与生命的金色立方体。

兰波。

兰波、兰波、兰波、兰波……魏尔伦机械性重复的疯狂念想最终落在另一个他曾不喊过的名字上。

……阿蒂尔。

回想起来,那个黑色长发的男人时常用浅笑或是无奈的表情看着他,唤他“保尔”这个亲近的名。

而他回复的总是疏离又不通情感的“兰波”,还有那颗从背后打向兰波的子弹。

“……哎呀呀。”森鸥外在碎裂的高速公路边缘停住脚步,看着仍坐在废墟中一动不动的男子,心想对方的情况好像糟糕得有点超出他的意料啊。

但越糟糕,对于港口黑手党来说不是更好么?

毕竟在失去一切后,唯一能拴住魏尔伦、让魏尔伦这个暗杀王停驻脚步,为港口黑手党所用的,就只有留在港口黑手党的中原中也了吧。

森鸥外重新迈开脚步,有些肉痛地算着为了削减魏尔伦的战力,港口黑手党在这一役中究竟失去了多少战斗力,如果不是雪名阵忽然离开横滨的话——

“……”森鸥外的脚步戛然止住了。

他定定地看着对面被黑火烧毁的焦林,从里面走出一道熟悉的身影:“——兰堂先生。”

对方的面容看起来和最后一次分别时别无二样,唯一的区别是那套厚实保暖的衣物变了。变成了一套——

“横滨警视厅别动队……”森鸥外低声念着黑色警服胸口的字样,神经空前紧绷。

而兰堂。

……兰堂只想说森先生真的看不到办公桌头盔真是太好了!!

鬼知道他站在焦林里做了多久的心理斗争,虽说沿途遇上的普通民众似乎都对隐形的办公桌没有反应,但万一异能力者不同呢??

兰堂猛然松了一口气,总算能将目光投注向坐在废墟中的魏尔伦。

对方的神情看

章节目录